引子

近三年以來，整個工程機械(xie)行(xing)業，都注視著(zhu)國家(jia)環保(bao)的具體(ti)政策出臺，由于參照汽車環保(bao)強制報廢的“慣性(xing)思維”，各種說法(fa)和猜測議論(lun)紛紛，再加(jia)上(shang)一些廠家(jia)為促(cu)銷放出的各類“緊張空(kong)氣”，造成許多舊設備所有者不必要的“恐慌”。

兩年以來，筆者多次在公開場合，明確表達了筆者的觀點：鑒于工程機械設備復雜性，國家環保政策出臺需要時間，要相信國家上層的智慧，即使相關環保政策的出臺，也是漸進的，絕對不可能是“一刀切”，以免國家和設備所有者付出不必要的代價和損失……當時聽起來視乎無稽之談(tan)，并受到多方(fang)面的(de)質疑。但在2019年(nian)(nian)10月，國家有關機(ji)構(gou)把相關初步環保(bao)政策從2019年(nian)(nian)底(di)推(tui)遲到2020年(nian)(nian)6月。這正是驗證了筆者的(de)預測及工(gong)程(cheng)機(ji)械行業環保(bao)政策的(de)復(fu)雜性。

筆者在此再次預測：國家對工程機械的環保政策，一刀切依然是小概率事件，其政策的出臺，繼續向后推移是大概率事件，即使有相關政策出臺，也是分時分區域，其執行更是分步分時分區域的。為此，本文的目的是更詳細的全面論述筆者的觀點，希望對國家制定政策的相關者和舊機械設備的所有者能提供不同的角度思考。再次說明，僅(jin)是筆者一己之見(jian)，難(nan)免(mian)局限性(xing)，僅(jin)供參考。

一、問題的提出

1. 機械設備的環保政(zheng)策究竟可能是什(shen)么樣的？

環保政策是國家大計，與國家對其他經濟領域環保政策相比較，關于機械設備排放的環保政策，是否會“一刀切”呢？還是對應工程機械的特殊性其環保政策也有其特殊性呢？更進一步說，要相信國家政策制定者最終會深入了解到工程機械的復雜性，其環保政策會是實事求是和符合當下經濟環境的。

2. 環保(bao)政策對機械設備相(xiang)關(guan)行業都是利好的嗎？

1)   是認知誤區(qu)還是良好愿(yuan)望？

近幾年來，尤其是2019年許多機械設備行業報告，對環保政策的理解和推理，都不約而同的形成了一個共識:環保政策的出臺，會促進產品以舊換新的增量，大大促進新產品的銷售，這是良好愿望還是認知的誤區呢？

2)   報廢換(huan)新和賣舊換(huan)新的結果會(hui)一樣嗎？

大多數行(xing)業報(bao)告的消(xiao)費邏輯是(shi)(shi)(shi)，舊(jiu)設備報(bao)廢了就一定會(hui)去(qu)購(gou)買新設備。可(ke)是(shi)(shi)(shi)，賣掉舊(jiu)設備、自行(xing)報(bao)廢和強制報(bao)廢舊(jiu)設備，這三者(zhe)的結果都是(shi)(shi)(shi)會(hui)去(qu)購(gou)買新設備嗎？最后的經濟行(xing)為都是(shi)(shi)(shi)一樣的嗎？

3)   環保政(zheng)策對工程機械商業鏈各環節的沖擊是什么(me)？

4)   當下經(jing)濟(ji)環境對(dui)環保政策出(chu)臺會有(you)什么樣(yang)的影(ying)響呢？

在中(zhong)國經濟下(xia)行的壓力下(xia)，在中(zhong)美貿易戰的國際(ji)環境(jing)下(xia)，在國家(jia)大力支(zhi)持民(min)營企業和(he)扶植小微企業的政策(ce)下(xia)，這(zhe)些對工(gong)程機(ji)械環保政策(ce)的出(chu)臺會有(you)什么影響呢(ni)？

二、本文試圖要說明的要點

1.  環保政策涉及了幾百萬臺舊設備價值幾千億人民幣的個人資產

國一和國二排放標準涉及的舊設備均為兔子和螞蟻（個人或小微企業）的財產，僅是挖掘機和裝載機存量就大約326萬臺，約6700億人民幣的財產（詳見下文表格），這些設備都是兔子和螞蟻個人的財產積累，假如環保政策是一刀切的報廢，這是他們幾十年來積累財富的終結。

2. 報廢換新和賣舊換新的結果是完全不一樣的

這些舊設備相對新設備價格的10%-35%，假如把這些設備一刀切報廢掉，設備所有者再拿出幾倍于舊設備價格的資金去置換新設備是小概率事件，比如，國一國二排放的挖掘機裝載機約326萬臺價值約6700億，而置換這326萬臺為新設備的資金至少是2-3萬億人民幣的資金。錢從哪里來？

3. 中國工程機械制造業崛起的優勢之一就是延長了設備使用周期

工程機械的碎片化和相關資源配置的社會化（筆者的主要理論觀點）的背后是中國制造業的崛起，數萬家兔子螞蟻的零配件制造和供應鏈，對全球任何大象品牌（廠家）產品的零配件供應延長了十幾年，使其設備使用壽命大大延長，極大的提高了設備的利用率和投資回報率。這正是中國制造的優勢和潛力，而不合適的環保政策是放棄了這種優勢。

4.  發動機與整體設備的價值比

發動機只是工程機械設備價值的10%-30%,因為價值670-1800億元的發動機排放，而報廢約6700億元的整體設備（僅是挖掘機和裝載機），顯然是極其不合理的，甚至是愚蠢的。而只是置換或技術改造發動機，可能是一種更智慧的選擇，可以保留幾千億人民幣的個人設備財產。繼續為國家建設出力。

5. 建立全國性的工程機械環保管理系統需要時間和巨大資金投入

從國(guo)家層面上來說(shuo)，假如建立類似運輸車輛的(de)全國(guo)性的(de)工程機(ji)械的(de)管理(li)系(xi)統，需要時間和巨大資金投入。

6. 為國家工程機械環保政策制定可能的選擇建議

三、環保政策涉及的行業主要經濟參數

1. 舊(jiu)設備的數量(liang)究竟有(you)多(duo)少？

工程機械設備使用壽命較長，由于工程機械的碎片化和相關資源配置的社會化（筆者的主要理論觀點），數萬家兔子螞蟻的零配件制造商和供應鏈，使零配件價格下降了30%-70%以上，極大的降低了設備維修成本，最終是大大延長了設備使用壽命。在實際的的施工和交易市場，仍然有許多已經使用了10-20年以上的設備，如下照片都是在(zai)使用和交易(yi)中20年左右壽(shou)命的設備(bei)。

工程機械(xie)的(de)(de)(de)市(shi)場(chang)存量和種類(lei)，比我們(men)一般的(de)(de)(de)認知復雜的(de)(de)(de)多(duo)，準確統(tong)(tong)計非常困(kun)難。至今為止沒有(you)準確的(de)(de)(de)統(tong)(tong)計和計算方(fang)法(fa)，發動機為國(guo)一，國(guo)二 排(pai)放標(biao)準的(de)(de)(de)設備究(jiu)竟(jing)有(you)多(duo)少(shao)（發動機排(pai)放在國(guo)三以(yi)下(xia)是國(guo)家環保政策的(de)(de)(de)主要目標(biao)），至今沒有(you)見到公開的(de)(de)(de)準確統(tong)(tong)計數(shu)據。為此，本文只以(yi)工程機械(xie)中(zhong)數(shu)量最(zui)多(duo)的(de)(de)(de)挖掘(jue)機和裝載機為范例。

圖(tu)1：國內各類(lei)型工程機械價值占比(bi)

圖表來源：方(fang)正證券楊(yang)仁文先生《起底(di)兩輪(lun)周期的背后，挖機行業今非昔比》

從上(shang)圖(tu)可以看出，挖掘機(ji)和裝載(zai)機(ji)價值占比(bi)國內工(gong)程機(ji)械價值約42.5%

圖(tu)2：挖掘(jue)機和(he)裝載機不同排放階(jie)段占比(bi)

數據來(lai)源：中(zhong)金公司《工程機械2019投資手冊：基建(jian)回暖穩需(xu)求，排放升(sheng)級促更(geng)新》

根據圖(tu)2可估算出國一國二排放挖掘機和裝(zhuang)載機保有(you)量（詳見表1）

表(biao)1：截止2018年底(di)國一國二(er)排放階段(duan)挖(wa)掘機(ji)和(he)裝載(zai)機(ji)保有量                                                  

單位：萬臺

其中考慮到公開統計數據與實際情況差異，以公開統計數據加權1.2倍，市場保有量為1000萬臺套（2018年）。表中的舊設備數量為最低估計值。筆者(zhe)估(gu)計，實際的舊設備存(cun)量比(bi)如此數量還要多。

2.  環保政策涉及舊設備的市場價值

2019年是近(jin)幾年二手設(she)(she)備(bei)的(de)(de)市(shi)場行情(qing)的(de)(de)最低(di)值（市(shi)場數據整理(li)），以(yi)此對(dui)這些舊(jiu)設(she)(she)備(bei)估值如下，舊(jiu)設(she)(she)備(bei)的(de)(de)大挖中挖及小挖的(de)(de)比(bi)例(li)為(wei)：15%：55%：30%

表2：國(guo)一國(guo)二(er)排(pai)放(fang)挖掘機和裝載機估值                   

 臺(tai)量單位：萬臺(tai)      估(gu)值單位：億元(yuan)

國1和國2排放階段的挖掘機和裝載機，其當下市場估值已經是原值的10%左右和35%左右，這些舊設備的當下最低估值約6700億左右，這依然是價值不小的設備資產。

3.  涉及舊設備所有者所要付出的代價

1)   環保政策涉(she)及(ji)的舊設備(bei)的所有權屬性

一般來說存量市場的常規設備的90%是螞蟻和兔子的（個人或小微企業），根據工程機械設備的使用周期所有者的變換規律，如上價值6700億人民幣的舊挖掘機和裝載機幾乎都是螞蟻和兔子的財產。

2)    涉及舊設備(bei)所有(you)者所要付(fu)出的(de)代價

假(jia)如這(zhe)些設備“一刀切”報廢，那么就意味著約6700億人民幣（僅僅是挖掘機(ji)和(he)裝載機(ji)）的個人財產的失(shi)去。假(jia)如環保政策分期分批執行報廢，也是遲早要(yao)付出的代價。

3)   涉及幾(ji)百萬人所(suo)有者就業和謀生

這些設備是其所有者的謀生工具，他們的投資合伙人最低為每臺平均為2-3人，那么這約326萬臺的設備（僅是挖掘機和裝載機）對應著約650萬以上人口的就業機會和謀生手段，同時也相關這些設備的近千萬投資人（所有者親戚朋友和同事）的投資風險。

四、舊設備涉及的產業類型

1. 工程機械零件的制造業和供應鏈

工程機械碎片化和相關資源配置的社會化，數萬家兔子螞蟻的零配件制造商和供應鏈，根據這些舊設備的零部件需求的最低消耗量，如果這些舊設備報廢（僅是挖掘機），每年將至少失去約450億人民幣的銷售額（湖南“機械(xie)之家”和廣州“行(xing)中行(xing)”等(deng)零(ling)(ling)部(bu)件供應鏈數據）。盡(jin)管這(zhe)些(xie)零(ling)(ling)部(bu)件的價格僅僅是(shi)原品(pin)牌(pai)大象價格的三(san)分之一左右。

表3：存量(liang)國(guo)一國(guo)二排放挖掘機每年零(ling)件消耗金(jin)額

這些舊(jiu)設(she)備零部件，原品牌大(da)象的(de)提(ti)供(gong)已經沒有競爭力或者已經放棄，90%以上(shang)是兔子螞蟻提(ti)供(gong)的(de)。

2.  對舊設備的流轉貿易

工程機械的二手設備交易，是工程機械市場繁榮的重要環節，假如這些舊設備再交易一次，以現在市場行情，交易成本為銷售價的3%-10%，就挖掘機裝載機6700億的交易，約200-670億人民幣的交易額。

3. 設備修理和服務業務

對工程機械存量設備來說，使用三年后的修理和維護90%以上是螞蟻和兔子完成，而對使用十年后設備的修理和維護幾乎全部是螞蟻和兔子提供的，舊設備的報廢肯定使修理和服務業的業務量減少。

五、涉及(ji)施工工程成本的提高

國一和國二排放階段設備，當下市場估值已經是原值的10%-35%左右，由于工程機械耐用品的屬性，如果這些舊設備全部報廢退出市場，即使仍然有人愿意購買新設備，繼續為施工公司服務，施工方使用設備的成本有可能會大幅提高。

六、發動(dong)機價(jia)值與設備整機的價(jia)值比較

1.  發動機與整機的成本比較

排放與發動機之外其他設備部分無關。而發動機的價值只是整機的10%-30%,不論是經濟性還是科學性，由于發動機的排放而報廢整體設備是不合理的。就挖掘機裝載機來說，由于價值670億-2100億元的發動機排放，而報廢約6700億元的整機設備，顯然是極其不合理的，甚至是愚蠢的。只置換發動機或技術改造發動機，可能是一種更智慧的選擇，可以保留幾千億人民幣的個人設備財產，繼續為國家建設出力。

七、國(guo)家工程機械環保(bao)管理系統的建(jian)立

1. 建立全國工程機械環保管理系統的復雜性

從國家層面上來說，對工程機械的環保徹底完全嚴格的管控，需要建立全國性的管理結構，類比國家運輸車輛的管理系統（約三千多個車管所數萬職工），需要巨大資金投入。

2.  業務管理歸口的確定及各類系統的建立

運輸車輛管理是隸屬為公安部。工程機械設備涉及到了機械工業、工程建設及環境保護部門，最終究竟是隸屬哪一個國家系統管理，現在還沒有定論。顯然，面對如此復雜環境下的工程機械環保管理，只是靠地方政府的限用，退出等等短期手段，不是長久之計，也很難(nan)達(da)到(dao)國家環保的要求(qiu)和目的。

3.  場地、檢測設備、各類專業的技(ji)術人員的到位

與車輛(liang)管(guan)理相比，工程(cheng)機(ji)(ji)械設(she)(she)(she)備需(xu)要的(de)停放場地，檢(jian)測和(he)(he)監管(guan)都比車輛(liang)復雜，在全國范(fan)圍(wei)內(nei)投入的(de)土(tu)地和(he)(he)檢(jian)測設(she)(she)(she)備、各類專(zhuan)業人員到位，需(xu)要資金肯(ken)定不少。比如，發(fa)現了違章的(de)工程(cheng)機(ji)(ji)械設(she)(she)(she)備，要把它們“抓獲歸(gui)案”和(he)(he)“關(guan)起(qi)來”的(de)運費(fei)和(he)(he)停放費(fei)用就是巨額開支（估計每年可能(neng)都是幾(ji)百億人民幣的(de)量級）。

八、總結

1.  終端客戶繼續購買(mai)的(de)判據是碎片化購買(mai)力的(de)“四個只要(yao)”

終端客戶的舊設備報廢后不一定就要購買新設備。而工程機械最基礎的購買力是碎片化購買力，其購買判據的“四個只要”：只要有能比打工高一點的收入，只要是投資回報比銀行存款利息收入高，只要是將來設備最終是可以變現的，只要是設備購買后能有活干（設備使用率）。

2. 設備報廢后的經濟行為不一定是繼續(xu)購買

賣掉舊設備、自行報廢和強制報廢舊設備，這三者的最后經濟行為是完全不一樣的。對強制報廢設備的所有者來說，失去了已經積累的財產和沒有了繼續謀生的手段，再有能力拿出幾萬億人民去購買新設備的可能性很小。比(bi)如，置(zhi)換這326萬臺挖掘機裝載機為新設備的資(zi)金需要至少是2-3萬億(yi)以上的的資(zi)金，錢從哪里來呢？

3. 環保政策與當下工程機械商業鏈的矛盾

工程機械的碎片化和相關資源配置的社會化（筆者的重要觀點）的背后是中國制造業的崛起，數萬家兔子螞蟻的零配件制造商和供應鏈，對全球任何大象品牌產品的零配件供應延長了十幾年，使工程機械設備使用壽命大大延長，大大提高了設備的利用率和投資回報率。這是中國制造的優勢和潛力。而不合適的環保政策是放棄了這種優勢。

4.  環保政策相關數百萬螞蟻和兔子的就業和謀生

中國的工程機械市場已經是存量市場，根據工程機械設備的使用周期規律，絕大部分舊設備已經是的螞蟻和兔子的所有。這些舊設備的處置方法不僅關系到的行業基層幾百萬人的就業機會和謀生手段。同(tong)時也相關這些設備的近(jin)千萬基(ji)層從業者的投資(zi)風險。

5. 由(you)于發動機的(de)排放而報廢整體設備(bei)是不科(ke)學的(de)

只置換發動機或技術改造發動機而不是報廢其設備的整體，可能是一種更智慧的選擇，可以保留幾千億人民幣的個人設備財產，繼續為國家建設出力。

6.  環保政策對施工設備使用成本的提高

中國基建狂魔的低成本高效率之一，來源于施工設備的利用率高和使用成本非常的低，這是幾千萬螞蟻和兔子的智慧和創造力，充分發揮了工程機械設備的潛力和利用率。而不適合的環保政策是與此創造力是矛盾的。

九、對國家環保政策相關政策的建議

目(mu)的(de)：積極的(de)科學的(de)從技術手段和市場(chang)化的(de)方(fang)法，以最小(xiao)的(de)代(dai)價完成國家的(de)工程機械的(de)環保大計，延續幾(ji)千億人(ren)民幣(bi)的(de)個人(ren)設備(bei)財產的(de)生命力，使(shi)其能(neng)繼(ji)續為國家建(jian)設出力。

1.  環保的政策是否只是針對相關設備的發動機為目的物，以發動機排放為標準，而不是以設備型號和生產年限為標準。也就是(shi)說，只(zhi)要是(shi)發動機排放合格，任何年限生產的(de)(de)設備，都可以繼(ji)續使用。工程機械設備的(de)(de)報(bao)廢和置換由(you)市(shi)場自我選(xuan)擇。

2.  以市場化方式對發動機置換或技術改造補貼，要比建立全國性的環保管理機構的投資更加經濟。同時也刺激了國內發動機制造業的繁榮。（國家補貼發動機技術改造或置換國產發動機，既徹底的完成了國家環保大計，又扶植和培育了民營和小微企業，延續了原有的民營和小微企業的財產和創造力，還創造了就業機會，刺激了國產發動機制造業的繁榮，一舉多贏，利國利民）。

3.  國(guo)家(jia)出(chu)臺對工程機械舊設備出(chu)口的推動政策(ce)。

4.  鼓(gu)勵和推動一帶一路施工項目對(dui)國內舊設備的出口和租用（就地消(xiao)化，不需再回(hui)國）。

（來(lai)源(yuan)微(wei)信(xin)公眾號：薛小平，本文得到“機(ji)械之(zhi)家”劉旭龍總經(jing)(jing)理，“好機(ji)匯”張凱總經(jing)(jing)理，“行中行”李科總經(jing)(jing)理，華(hua)蟻人(ren)力(li)資源(yuan)”總經(jing)(jing)理張天(tian)政，及筆者同事朱國榮(rong)先生的幫(bang)助， 再次表(biao)示(shi)感謝(x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