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2019年7月29日生態環境部發布《關于加快推進非道路移動機械摸底調查和編碼登記工作的通知》以來，全國針對中國工程機械的存量市場，各地自行開展的針對非道路移動工程機械的登記行動和環保管制開始有了統一的綱領性文件，北京(jing)、天(tian)津、河北、山(shan)東等地也(ye)相繼出臺了針對非道路(lu)移動(dong)機械的地方性法規。作為京津冀生態環境協同治理的重要一環，區域協同立法、共同治理成為解決當前京津冀區域生態環境問題的實現路徑，而(er)《北京市(shi)機動車和非道路移動機械排放污(wu)染防治(zhi)條例》的出臺(tai)，拉開了京津冀生(sheng)態環境協同治(zhi)理的序幕。

“京四”標準落地，北京工程機械市場步入調整期

北(bei)(bei)上廣深等一線城(cheng)市(shi)一直(zhi)走在非(fei)(fei)道(dao)(dao)路(lu)(lu)移動機(ji)械排放污(wu)染(ran)(ran)防治的(de)前沿，自2013年(nian)至今，北(bei)(bei)京(jing)(jing)已陸續發布多(duo)項(xiang)與非(fei)(fei)道(dao)(dao)路(lu)(lu)機(ji)械排放污(wu)染(ran)(ran)管控相關的(de)標準(zhun)(zhun)及(ji)法(fa)規。其中，對(dui)北(bei)(bei)京(jing)(jing)市(shi)工程機(ji)械市(shi)場影響較為(wei)深遠(yuan)的(de)是2015 年(nian) 1 月(yue)1日起執行(xing)的(de)《非(fei)(fei)道(dao)(dao)路(lu)(lu)機(ji)械用柴油(you)機(ji)排氣污(wu)染(ran)(ran)物限(xian)值(zhi)及(ji)測(ce)量(liang)方(fang)法(fa)》（DB11/185-2013）地方(fang)標準(zhun)(zhun)，也就是標準(zhun)(zhun)中包含(han)的(de)北(bei)(bei)京(jing)(jing)市(shi)非(fei)(fei)道(dao)(dao)路(lu)(lu)機(ji)械用柴油(you)機(ji)排氣污(wu)染(ran)(ran)物排放限(xian)值(zhi)（第四階段(duan)），即俗(su)稱的(de)“京(jing)(jing)四”標準(zhun)(zhun)。

自“京四”標準實施至今已逾五年，為了解標準的執行情況，以及市場對“京四”標準的反饋。在中國工程機械工業協會的指導下，中國工程機械工業協會代理商工作委員會（下稱DCCCM）聯合中國工程機械市場調研中心選取北京地區主營工程機械的35家代理商進行了調研，這些企業的年度總銷量過2000臺，實際銷售額逾10億元，對北京工程機械市場有著較大程度的代表性。調研(yan)內(nei)容包(bao)括代理商近(jin)7年設備銷售情況(kuang)、“京四(si)”合規產品比例、企業納稅額(e)度變化(hua)、人員數量變化(hua)、營業場所變更(geng)情況(kuang)等。

圖1  2013年(nian)(nian)至今，部分(fen)北京市工程機(ji)械代理(li)商各機(ji)種歷年(nian)(nian)銷售臺量變化(hua)情況(kuang)

據調研結果(guo)顯(xian)示(shi)，在提供了(le)相關企業運營數據的(de)代(dai)理(li)(li)商(shang)(shang)中，有(you)(you)半數代(dai)理(li)(li)商(shang)(shang)在2015年之(zhi)后的(de)銷(xiao)量呈現(xian)(xian)逐年遞減(jian)的(de)趨勢，近半數的(de)代(dai)理(li)(li)商(shang)(shang)近5年的(de)員工規模在減(jian)少，有(you)(you)75%的(de)代(dai)理(li)(li)商(shang)(shang)其2019年的(de)納(na)稅基數（營業額）比歷史同期最高水平出現(xian)(xian)了(le)5成(cheng)以上的(de)下(xia)滑。究其原(yuan)因，有(you)(you)行(xing)業周期的(de)因素，也有(you)(you)品牌和企業自身的(de)原(yuan)因。但據調研反饋顯(xian)示(shi)，全數的(de)代(dai)理(li)(li)商(shang)(shang)都(dou)表示(shi)“京(jing)四(si)”標(biao)準(zhun)(zhun)的(de)實(shi)行(xing)是造成(cheng)北京(jing)區域代(dai)理(li)(li)商(shang)(shang)運營數據下(xia)滑的(de)重要原(yuan)因之(zhi)一，而“京(jing)四(si)”標(biao)準(zhun)(zhun)實(shi)施(shi)給(gei)產業鏈帶來的(de)影響是多層次的(de)。

• 中大挖有求無供，經銷商被卡住脖子

據了解，在“京四”標準實施的初期，的確存在個別經銷商違規銷售的現象。2017年，北(bei)京(jing)某裝載機(ji)代(dai)理(li)(li)商(shang)因在京(jing)銷售未在北(bei)京(jing)市(shi)(shi)環(huan)保(bao)目錄(lu)內的(de)(de)機(ji)型，被(bei)北(bei)京(jing)市(shi)(shi)環(huan)境保(bao)護局（現更名為北(bei)京(jing)市(shi)(shi)生態環(huan)境局）處(chu)(chu)以沒收違法所(suo)得并處(chu)(chu)一倍罰款的(de)(de)處(chu)(chu)罰，共罰沒37.10萬(wan)元。在高(gao)昂的(de)(de)違法成(cheng)本下，在京(jing)代(dai)理(li)(li)商(shang)違規銷售的(de)(de)情況已基(ji)本絕跡。

圖2  “京四”標準挖掘機合規產(chan)品(pin)比例

據調研報告顯示，有88%的代理商反饋，工程機械廠家能夠生產和(he)供應的合(he)規產品(pin)數(shu)量在該(gai)品(pin)牌全部產品(pin)序列(lie)中的比(bi)例低于(yu)30%；甚至有(you)44%的代理(li)商表示，合規產品比(bi)(bi)例(li)低(di)于10%；統計數據表示，國(guo)內工(gong)程機(ji)械廠家生(sheng)產和供應(ying)符合“京(jing)四”標準的非道路機(ji)械產品的整(zheng)體比(bi)(bi)重(zhong)較(jiao)低(di)。

據初步估算，一套完整的“京四”標準認(ren)證流程，每個工(gong)程機(ji)械機(ji)型所花費的排放檢測、認(ren)證費用在(zai)數十萬元以上。北(bei)京(jing)市(shi)由于礦(kuang)產(chan)資源分布(bu)較(jiao)少，現有(you)的煤礦(kuang)、石(shi)灰石(shi)礦(kuang)也屬于待疏解(jie)和淘汰的產(chan)業，使(shi)得(de)整(zheng)體的大型工程機(ji)械(xie)市(shi)場體量(liang)相對有(you)限。在非道路機(ji)械(xie)“國四(si)”標(biao)準出(chu)臺前，絕大多(duo)數發動機(ji)和工程機(ji)械(xie)整(zheng)機(ji)制(zhi)造商處(chu)于觀望狀態，在為(wei)全國市(shi)場供應“國三”機(ji)的背(bei)景(jing)下(xia)，為(wei)保供北(bei)京(jing)市(shi)場而(er)付出(chu)更多(duo)認(ren)證成(cheng)本的可能性較(jiao)低(di)。

圖(tu)3  2013-2019年“京四”標(biao)準備案(an)產品(pin)比重

圖4  挖掘機(ji)/裝(zhuang)載機(ji)合規機(ji)型數量（按(an)功率段）

圖5  銷售業務(wu)受(shou)“京(jing)四”標準影響的因子分布

據調研結果顯示，在北京市生態環境局申報備案登記的符合“京四”標準的產品目錄中，代理商的主(zhu)營機(ji)(ji)種（挖(wa)掘(jue)機(ji)(ji)、裝(zhuang)載機(ji)(ji)、推土機(ji)(ji)、壓路機(ji)(ji)、攤鋪機(ji)(ji)等）所(suo)占據(ju)的比例非常小，輪式裝(zhuang)載機(ji)(ji)的功(gong)率(lv)段較為完整(zheng)，但總數僅為19款(kuan)；挖(wa)掘(jue)機(ji)(ji)合規機(ji)(ji)型僅為40款(kuan)，全部都是功(gong)率(lv)段在37kW以(yi)下的微挖(wa)和小挖(wa)（整(zheng)機(ji)(ji)質量在7噸及以(yi)下），中大型挖(wa)掘(jue)機(ji)(ji)出現(xian)了(le)市場的空白(bai)，北(bei)京區域的代理商被集(ji)體卡(ka)住了(le)脖子，面臨“有求無供”的境地(di)。而小挖市場(chang)(chang)的(de)典型特征是(shi)個體(ti)(ti)客戶(hu)多(duo)，價格敏感度高、市場(chang)(chang)競爭激烈、產品利(li)潤薄弱(ruo)，代(dai)理商同時面臨著(zhu)相鄰省份“國三”標準新機(ji)的(de)價差擠壓。一方面是(shi)中(zhong)大挖無車可賣(mai)，一方面是(shi)小挖微利(li)經營，北京代(dai)理商的(de)整體(ti)(ti)生(sheng)存狀況堪憂(you)。

• 終端市場顧慮重重

  
  

  
  

圖6  “京四(si)”標準對工程機械用戶購買行為產生的影響

受(shou)調查(cha)的工程機械代理商表(biao)示，“京四”標準的實施使得(de)用戶對非道路移動工程機械設備的購買決策造(zao)成(cheng)了(le)很大的影(ying)響。

其影響包括：有67.5%的工程(cheng)機(ji)械代(dai)理商表示，用戶(hu)為了施工工程(cheng)需(xu)要，轉而從京外(wai)采購(gou)“國三(san)”標(biao)準的新(xin)設備或購(gou)買不達標(biao)的二手工程(cheng)機(ji)械設備，到(dao)北(bei)京使用；還有35%的用戶(hu)認(ren)為可選擇的合規(gui)工程(cheng)機(ji)械機(ji)型太少，無(wu)法滿足(zu)工程(cheng)需(xu)求，采購(gou)成本和經營壓力也隨(sui)之升高。

工(gong)程機(ji)械(xie)用戶群體的(de)顧慮包括：環保政策變(bian)化太快，擔心(xin)(xin)非道路機(ji)械(xie)“國四(si)”標準(zhun)出臺后(hou)，滿足“京四(si)”標準(zhun)的(de)設(she)備(bei)不(bu)(bu)能使(shi)用，不(bu)(bu)敢貿然購(gou)買設(she)備(bei)；有的(de)用戶還(huan)曾(ceng)提(ti)出工(gong)地檢(jian)查的(de)標準(zhun)不(bu)(bu)統(tong)一，擔心(xin)(xin)購(gou)買的(de)設(she)備(bei)無法通過環保檢(jian)測。

• 一線城市的擠出效應

圖7  經(jing)銷商大(da)修廠是(shi)否遷(qian)離北(bei)京六環內或遷(qian)至河北(bei)

工(gong)程機械代(dai)理(li)商的大修(xiu)(xiu)廠(chang)是對工(gong)程機械設備(bei)進行全面檢修(xiu)(xiu)、維(wei)護、整備(bei)及噴涂的固定(ding)式車間，是工(gong)程機械代(dai)理(li)商實現售后服務的必要功(gong)能單元(yuan)。圖(tu)7反映(ying)了近五年(nian)內(nei)，有(you)63.6%的工(gong)程機械代(dai)理(li)商將大修(xiu)(xiu)廠(chang)遷離(li)北(bei)京(jing)市的六環內(nei)區域(yu)或(huo)遷移至河(he)北(bei)地區。代(dai)理(li)商的集體遷離(li)并(bing)未孤例，而是北(bei)京(jing)市完善環境治理(li)的現實需要，也是北(bei)京(jing)有(you)序疏解非首(shou)都(dou)功(gong)能的政策背景下的必然趨勢。

大(da)修廠被迫遷離(li)的原因是綜合性的：包括工(gong)程機械(xie)代(dai)理商(shang)缺少危廢品處理的環評資質（涉及噴漆、涂裝作業），北京(jing)工(gong)程機械(xie)區(qu)域市場(chang)萎縮，受環保(bao)檢查關停大(da)修廠，場(chang)地(di)租金(jin)上浮，在京(jing)維修成(cheng)本上升等(deng)等(deng)。

在京地區(qu)工(gong)程機械(xie)代理商的(de)遷(qian)離，客(ke)觀上降(jiang)低了其對于工(gong)程機械(xie)使(shi)用客(ke)戶的(de)服(fu)務響應速(su)度，加大了服(fu)務出勤距離和費用，這(zhe)塊市場被(bei)流動性極(ji)強的(de)從事上門維(wei)修(xiu)保養的(de)個體經營者（業內俗(su)稱“背包(bao)客(ke)”）所占據(ju)。

這種狀況直(zhi)接(jie)導致的(de)結果是：工程機械代(dai)理(li)(li)商無法為用戶提(ti)供及時、有效的(de)源自(zi)正規(gui)(gui)渠道的(de)售(shou)后和保(bao)養(yang)服務，而“背包客”普遍(bian)缺乏正規(gui)(gui)的(de)操作流程和規(gui)(gui)范，且難于(yu)統(tong)一管理(li)(li)，易(yi)造成售(shou)后服務現場的(de)環境污染（如液(ye)壓油、機油違規(gui)(gui)更(geng)換導致的(de)錯排、亂排現象(xiang)），易(yi)發生因保(bao)養(yang)不(bu)當造成的(de)排放(fang)超標行為，反(fan)而給北京市的(de)環境治(zhi)理(li)(li)帶來壓力。

《北京市機動車和非道路移動機械排放污染防治條例》出臺

2020年3月9日，《北京市機(ji)動(dong)車和非道(dao)路(lu)移動(dong)機(ji)械排放(fang)污(wu)染(ran)防治條(tiao)例》（以下簡稱《條(tiao)例》）正式公布(bu)，將自2020年5月1日起施行。該(gai)《條(tiao)例》聚(ju)焦(jiao)北京市機(ji)動(dong)車特別是重型柴油車、非道(dao)路(lu)移動(dong)機(ji)械造成的排放(fang)污(wu)染(ran)問(wen)題，細化、補充排放(fang)的管控措(cuo)施，為科學(xue)管控非道(dao)路(lu)移動(dong)機(ji)械排放(fang)規劃了政策和技術路(lu)線，成為北京市加強非道(dao)路(lu)移動(dong)機(ji)械排放(fang)污(wu)染(ran)防治的標(biao)志性(xing)事(shi)件(jian)。

《條例》分為總則、預防和控制、使用、檢驗和維(wei)護(hu)、區域協(xie)同、法律責(ze)任(ren)(ren)、附則等(deng)六章共51條內容。其中，不僅明(ming)確了相關(guan)責(ze)任(ren)(ren)主體，還(huan)著重對推廣(guang)新(xin)能源(yuan)汽車、加強(qiang)機動車、重型(xing)車、非(fei)道路移動源(yuan)排放污染治理(li)作(zuo)出規(gui)定。

首(shou)先，《條例(li)》嚴格加強了在(zai)用非(fei)道路移動機械的(de)管理，設備(bei)所有(you)人不進行信息編(bian)碼(ma)登(deng)記(ji)的(de)，以(yi)及建設單(dan)位或者(zhe)施(shi)工單(dan)位使用未經信息編(bian)碼(ma)登(deng)記(ji)的(de)非(fei)道路設備(bei)，都屬于違法行為，并設定了相應的(de)罰(fa)則：

第二十五條 本市實施非道路移動機械信息編碼登記制度，在本市使用的非道路移動機械應當進行基本信息、污染控制技術信息、排放檢驗信息等信息編碼登記。

……

建設單位應當在招標文件或者合同中明確要求施工單位使用在本市進行信息編碼登記且符合排放標準的非道路移動機械。

第二十六條 施工單位對進出工程施工現場的非道路移動機械，應當在非道路移動機械信息管理平臺上進行記錄。

第四十五條 違反本條例第二十五條第一款規定，在本市使用的非道路移動機械未經信息編碼登記或者未如實登記信息的，由生態環境部門責令改正，處每臺非道路移動機械五千元罰款。

違反本條例第二十五條第三款規定，建設單位或者施工單位未落實有關規定，使用未經信息編碼登記或者不符合排放標準的非道路移動機械的，由市住房和城鄉建設部門記入信用信息記錄。

• 安裝“遠程排放管理車載終端”被提上議事日程

《條例》第(di)十一條指(zhi)出：“在(zai)(zai)本市注(zhu)冊登記的重(zhong)型(xing)(xing)柴(chai)油車、重(zhong)型(xing)(xing)燃(ran)氣(qi)車和(he)在(zai)(zai)用的非道(dao)路移動機械，以及長期在(zai)(zai)本市行(xing)政區域內行(xing)駛的外埠重(zhong)型(xing)(xing)柴(chai)油車、重(zhong)型(xing)(xing)燃(ran)氣(qi)車，應當按(an)照規(gui)定(ding)安裝遠(yuan)程(cheng)排(pai)放管理(li)車載終端，并與市生態環(huan)境部門聯網。生產(chan)企業及零部件(jian)廠商應當配合開(kai)展(zhan)在(zai)(zai)用重(zhong)型(xing)(xing)柴(chai)油車、重(zhong)型(xing)(xing)燃(ran)氣(qi)車和(he)非道(dao)路移動機械安裝遠(yuan)程(cheng)排(pai)放管理(li)車載終端。”

在重型柴油(you)車(che)(che)(che)上安裝的遠程(cheng)排(pai)放(fang)管理車(che)(che)(che)載終端，不(bu)僅能讀取OBD和NOx控制系統的各項數據(ju)，還(huan)要(yao)能夠通過無線(xian)網絡發(fa)送這些數據(ju)。通過終端實(shi)(shi)時了(le)(le)解(jie)車(che)(che)(che)輛(liang)(liang)的排(pai)放(fang)狀(zhuang)況(kuang)，對(dui)車(che)(che)(che)輛(liang)(liang)的運行狀(zhuang)態進行監控，在不(bu)需要(yao)進行現場試驗(yan)的條件下，就可以實(shi)(shi)現對(dui)車(che)(che)(che)輛(liang)(liang)OBD功能的初步判(pan)斷，免去了(le)(le)以往驗(yan)證工作的復雜過程(cheng)，也方便環(huan)保部門實(shi)(shi)時、動態的掌握移動源(yuan)的排(pai)放(fang)情況(kuang)。

對于(yu)工(gong)程(cheng)機械整(zheng)機和發動(dong)(dong)機制造商(shang)較為關心的，關于(yu)非道路移動(dong)(dong)機械安裝遠(yuan)程(cheng)排放(fang)管理車載終端的具(ju)體技(ji)術細(xi)節，北(bei)京(jing)市生(sheng)態環境(jing)局于(yu)近日發布了《北(bei)京(jing)市移動(dong)(dong)源遠(yuan)程(cheng)排放(fang)管理車載終端安裝管理辦法（試行）》（征求意見稿(gao)），公(gong)開向(xiang)發動(dong)(dong)機、整(zheng)機（車）制造商(shang)征集(ji)意見，已(yi)推(tui)進遠(yuan)程(cheng)終端的普(pu)及工(gong)作(zuo)。

• 區域協同 京津冀三地同步實施

《條(tiao)例》中的一大亮點，是首次(ci)在北京市此類地方法規中提出了“區(qu)域協同(tong)”的相關規范，也是我國第一部區(qu)域協同(tong)統一對有(you)關污染防治作出全(quan)面規定的區(qu)域性立法。

《條(tiao)(tiao)例(li)》第(di)二十九條(tiao)(tiao)提出，北京(jing)市(shi)人民政府應當與天(tian)津市(shi)、河北省及(ji)周邊地區(qu)建立機動車和非道路移動機械排(pai)放污(wu)染聯(lian)合防(fang)(fang)治協調機制，按照統一(yi)規(gui)劃、統一(yi)標(biao)準(zhun)、統一(yi)監(jian)測、統一(yi)防(fang)(fang)治措施的要(yao)求，開(kai)展聯(lian)合防(fang)(fang)治，落實大(da)氣(qi)污(wu)染防(fang)(fang)治目標(biao)責任(ren)。

《條例》第(di)三十三條提出(chu)，北(bei)京市生態環(huan)境部門應(ying)(ying)當與天(tian)津(jin)市、河(he)北(bei)省及周邊(bian)地區的相關部門加強機(ji)動車和非道路(lu)移動機(ji)械排放(fang)污(wu)(wu)染防(fang)治工(gong)作協作，通過(guo)區域(yu)(yu)會(hui)商、信息共享、聯(lian)合執法、重污(wu)(wu)染天(tian)氣應(ying)(ying)對、科研合作等(deng)方式，提高區域(yu)(yu)大氣污(wu)(wu)染防(fang)治水平。

此外，還提出了建立京津(jin)冀機(ji)動車超標排放信息共(gong)享平臺，共(gong)同實行(xing)非道(dao)路移(yi)動機(ji)械使用(yong)登記管理制(zhi)度(du)等較為具體的監管要求(qiu)。

值得(de)注意的(de)是(shi)，2020年1月(yue)11日(ri)河(he)北省第(di)(di)(di)十三(san)屆(jie)人大第(di)(di)(di)三(san)次會議(yi)通(tong)過(guo)《河(he)北省機(ji)動(dong)(dong)車和非道(dao)路(lu)移(yi)動(dong)(dong)機(ji)械排放污(wu)染防(fang)治(zhi)條(tiao)例(li)》，以及(ji)2020年1月(yue)18日(ri)天津市第(di)(di)(di)十七屆(jie)人大第(di)(di)(di)三(san)次會議(yi)通(tong)過(guo)的(de)《天津市機(ji)動(dong)(dong)車和非道(dao)路(lu)移(yi)動(dong)(dong)機(ji)械排放污(wu)染防(fang)治(zhi)條(tiao)例(li)》，都有(you)幾乎相同(tong)的(de)有(you)關區(qu)域協同(tong)的(de)內容，而且都是(shi)2020年5月(yue)1日(ri)施行(xing)。最大限度的(de)體現了(le)區(qu)域協同(tong)、共同(tong)防(fang)治(zhi)的(de)原則。這些規定，對加(jia)強機(ji)動(dong)(dong)車污(wu)染防(fang)治(zhi)，尤其是(shi)重點(dian)加(jia)強重型柴油車、重型燃氣車和非道(dao)路(lu)移(yi)動(dong)(dong)機(ji)械的(de)污(wu)染防(fang)治(zhi)，以及(ji)打贏(ying)藍天保(bao)(bao)衛(wei)戰，提供了(le)強有(you)力的(de)法律保(bao)(bao)障。

面對(dui)京津冀區域協同背景下的污染(ran)防治新政，區域內的代理商和相關制(zhi)造商都應當做好準備(bei)。一方面，北京區域內的經銷商應當嚴格遵守北京市生態環境局對于在京銷售環保目錄內合規產品的規定。針對(dui)(dui)環保(bao)新政下市(shi)場形態和(he)(he)客戶需求發生的(de)(de)(de)(de)變化，對(dui)(dui)公司(si)體系和(he)(he)銷(xiao)售模式做(zuo)出相(xiang)應(ying)的(de)(de)(de)(de)調整(zheng)，包括京津冀代理渠道的(de)(de)(de)(de)區域(yu)協同和(he)(he)資(zi)源整(zheng)合(he)，開拓“京四(si)(si)”合(he)規設(she)備的(de)(de)(de)(de)租賃業務(wu)，適時的(de)(de)(de)(de)引入或自主研發新能(neng)源動力的(de)(de)(de)(de)工程機(ji)械(xie)設(she)備等等。同時，各主機(ji)廠和(he)(he)經(jing)銷(xiao)商也應(ying)從“京四(si)(si)”標準(zhun)的(de)(de)(de)(de)實(shi)施(shi)中汲取經(jing)驗，做(zuo)好應(ying)對(dui)(dui)非道路“國四(si)(si)”標準(zhun)的(de)(de)(de)(de)充分(fen)準(zhun)備。